留出个头来,他此时正闭着眼睛,水缸里的水面不时地冒出阵阵白烟,水里还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。男人似乎是睡着了,因为不管过去多久都不见他睁眼。过了大约几个小时,突然有人从屋外走了进来,泡在水缸里的男人却猛地睁开了眼睛,刚才的一切就好像是在骗人一般。走进来的是个全身黑衣的男人,男人一头齐肩短发,五官端正,不过与此形成对比的却是,嘴角一丝轻蔑笑意。“我说,墨见,你都在这药罐子里躺一年了,怎么也不见复原?我现在却好,每天必要过来一趟,也走得烦了”。听他这么唠叨,躺水缸里的人却是默不作声,像是没听见一般。叨念的人见墨见不为所动,嘴里发出一声轻蔑的讥讽声,似有些怒了,又说:“就算族长不怀疑你,我可是不得不怀疑你。你既然被姬白捉住了,怎还有手下留情的道理?哼——!装什么清高。”正说到这里,墨见怒目朝那人瞪了一眼,笑了声,说:“墨止,需要大家把话挑明吗?我看就不必了,否则你做过什么,难道你自己心里不清楚?”“你说我做过什么?”墨止一脸冷笑,反唇相讥道:“没凭据就不要乱说!我到是怀疑得很,你和那姬白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?是不是你和他之间早就有什么苟且之事,不过自己死鸭子嘴硬罢了!”“你——”墨见一阵怒火攻心,突然剧烈咳嗽起来,见他这样墨止居然还不肯作罢继续往下说道:“做贼心虚了吧?呵呵!你是不是现在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