欺负人的，您这样说，真是伤透漪漪的心了。”漪漪哀戚地望着徐mama。

徐mama忙搂住漪漪，好一阵宽慰：“漪漪莫哭，mama可不是那个意思。漪漪是mama最善解人意的女儿，mama哪会不知呢？快莫哭了，哭得mama都要跟着难受了。”

在徐mama的温言宽慰下，漪漪擦了擦泛红的眼眶，似是已缓过神来。

徐mama见状，又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：“漪漪，小玉我便交给你了，你好好教她……有何难处便来跟mama说。”

“您就放心吧mama，女儿做事，您还不晓得么？保准妥帖。”漪漪笑了笑，这一笑，笑中带泪，清丽无瑕。

徐mama叮嘱完漪漪，又回到赵以澜跟前道：“那个……有什么事便来寻我，几时都可以。”

“多谢mama。”赵以澜甜甜一笑。

徐mama虽有些不放心，可也知她再没什么能做的，只好先行离去。

房间里就剩赵以澜和漪漪二人，漪漪再次打量着赵以澜，缓步在桌旁坐了，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，正要端起喝下，忽然手一抖，茶水倒在了她那娇小精致的绣鞋上。

“哎呀，茶水洒了。”漪漪蹙眉，又转头看赵以澜，“小玉，你愣着做什么？还不快过来替我擦干？”

赵以澜望着漪漪挑了挑眉，这姑娘有意思。

漪漪嘴角噙着笑，似是疑惑地看着赵以澜，轻启朱唇，娇声软语道：“怎么了小玉？mama不是说了，你是来当我丫鬟的么？怎么连收拾都不会？”

赵以澜轻轻一笑，走上前在桌子另一边坐了，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。

漪漪双眸含笑，就这么看着赵以澜的举动，似乎并未吃惊。

赵以澜没喝茶，只托腮看着漪漪，半晌笑道：“我最喜欢跟聪明人说话了。”

漪漪挑了挑眉，面上笑意微敛，轻声细语似在自言自语：“你究竟是什么人呢？徐mama似乎挺在意你的。你是徐mama培养了来替我的人？抑或某位达官贵人养着的家妓，学了本事好招待贵客？又或者说，你是徐mama专门派来盯着我的？”

赵以澜也学着她挑挑眉，因她知道漪漪的心愿，明白漪漪最后一个猜测的由来。妓女要脱籍嫁人，跟鸨母的利益从根本上来说是相悖的，特别是漪漪这样一棵摇钱树，徐mama又怎会舍得让她嫁人？不榨干漪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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