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酣畅淋漓地干一场,他这半个月连五指姑娘都没用过。腰身奋力猛地耸动,轻喊了声什么,温夏没听见,但她能感觉到他很舒服,刚才那声低吟是男人的呻吟声。左苍的声音很有磁性,呻吟的嗓音沙哑,很欲。温夏不知道自己脑子里在想什么,都是关于在她身上弛聘的男人的。她的身体越来越软,有时觉得在天上,有很多云,有时觉得水里,有很多浪,有时觉得在沙漠,有很多太阳。他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,急促的动作,粗重的呼吸,如同黑夜的野兽,充满了力量。yindao痉挛,她的脚丫绷得笔直,搂住他脖子的手缓缓松开。他渐渐倒在她的身上,yindao里热流涌出,jingye夹杂着高潮分泌的液体,流淌在沙发上,她根本无力去管。左苍拍了拍她的脸,发现她昏了过去,伸手摸下半身,早就被yin水沾湿了。左苍嘴角露出笑意:“真没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