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,看上去似乎介于涣散和清醒之间,就连沈空也拿不准他现在的意识是否清醒。他将韩隶半扶半拽地拉出包厢。——那群人开始挨门挨间地找人只是时间问题,在这间包厢里继续待下去已经不再安全了。韩隶一只胳膊环着沈空的脖颈,勉力撑起身子,声线沙哑而虚弱:“前面的走廊,往左拐,再一直向前,是保镖室。”“——我在上来的路上看到的。”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,韩隶补充道。每层都设保镖室是他自己的主意,里面一般常驻四到五名工作人员,以防止预料之外事情的出现。沈空将韩隶扶起,顺着他指点的方向走去,果然在左侧走廊的尽头找到了他口中的保镖室。但是里面却空无一人。韩隶此刻已然找回一丝清醒的神智,他松开沈空,一瘸一拐地向前走了几步,注视着空空荡荡的房间,微微拧起眉头——他曾经吩咐过,应急室要一直有人常驻,是不可能出现眼前的情况的,以及……刚才的一路上,他一个侍者都没有看到。再加上,puzzel的门禁非常严格,没有预约不可能进入。结论仿佛呼之欲出——有内鬼。在韩隶思索的当口,沈空已经从桌子里翻出了这层的简图,他垂眸思索了一会儿,然后扭头对韩隶道:“你在这里等我,把门锁死。”韩隶一惊,下意识地想要阻拦,但还没有来得及开口,沈空就已经从门口闪身离开。他半抬在空中的手指根根收紧,漆黑的眸底仿佛有什么被深深压抑的情绪在缓缓地翻滚着。总是这样。仿佛累赘般留在后方。或者是被毫不留恋地抛在身后。不管是被家族,被血亲,还是被那时的……韩隶垂下眼眸,一瘸一拐地走到桌前,拽过桌上的电话,熟练地拨通一个号码。他现在想起来他之前为什么觉得程晨的父亲有些熟悉了。程泽康在成为职业赌徒前,是个小有名气的掮客,在染上赌瘾之后,就开始替赌场做事以填补他越来越大的经济亏空,而他最常去赌的那家的赌场,恰好在东区,正是之前林子愈告诫他可能来了新玩家的那一带。很可能就是那天在雨中程晨从东区那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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