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。因为有个赌鬼父亲而锻炼出来的赌技,因为生活环境艰辛而锻炼出来的身手。但是今天韩隶不是那么确信了。虽然他不是专家,但是程晨展现出来的格斗技巧和战斗经验实在是太过惊人,如果说他手上有人命韩隶也不会觉得惊讶。纵使身上有那么多矛盾的和难以解释的地方,这两个人之间也确确实实没有任何的交集。那个男人现在应该还在隐姓埋名地潜逃中,韩隶虽然没有能够撤销通缉令的手段,但这些年也安排人暗中关注着这方面的消息,但是八年来始终杳无音讯。他们身上都同样的谜团重重。在加上,韩隶甚至不能确信经过了这么长时间,自己的记忆是否准确,是否又是自己的某种错觉——要知道,在他从被绑架中解救出来之后,他总是能在经过自己身边的人,或是某个从窗外闪过的树影,看到那晚的影子,或是凶恶或是残暴,又或是懒散而危险,即使他知道了大多数人已经入狱,也无法阻止自己产生那样鲜明而真实的感觉。他知道这是什么。ptsd,又名应激创伤后遗症,是人在经历极端处境之后留下的心理隐疾。即使韩隶隐藏的有多么不动声色,这种症状在也是在几年之后才慢慢消退。正是由于他并不是非常信任自己的记忆,所以就更加进退维谷,犹豫不决。韩隶皱起眉头,头颅深处的痛感若隐若现,细微的针扎感令他有些难以集中注意力。山呼海啸一般的疲倦感袭来,浑身上下都泛着运动过度的酸痛感,从灵魂深处蔓延出来的倦意侵蚀着他的身躯。或许今晚确实应该早点休息。他捏了捏自己的鼻梁,将桌上的文件合起。,走出了书房。在消停了短短两天之后,噩梦再一次卷土重来。如同无法治愈的顽疾一般在韩隶的大脑深处扎根,根深蒂固,如影随形。韩隶知道自己在做梦,但是他却无法醒来,只能被迫观看着眼前一幕幕栩栩如生的画面。有如身临其境的亲历者,又仿佛置身事外的旁观者。他看到年幼的自己木然地坐在轮椅上,被推出了韩家主宅的门,身后传来仆从们刻意压低声音的议论:“……韩家不允许一个残疾人成为继承人……”“那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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