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解药,就会全身溃烂而亡。”全淼嘴唇微张,顿了下后才反应过来,只立刻道:“属下倒是忘了这个。”“其实昨夜小爷就能自证清白,毕竟戚十三体内是没毒的,只是小爷想把真凶揪出来,不然若被他提前知道自己中了毒,那还不溜了。”“庄主放心,那毒无形无色,中毒者也不知道是什么毒,他们也找不到解药。”赵时煦赞同全淼的话,“这解药我一直随身放在匣子里,毒是我自己制的解药是我自己配的,就等着看那凶手怎么死吧。”全淼听后,镇静的“嗯”了一声。待屋外的动静没了后他才道:“庄主,这办法有用么?”赵时煦依然很是闲适,“自然,想着嫁祸一个江湖上不出名的小门派,就冲这个肤浅的想法,就能知道那人多愚蠢了,所以这法子定然有用。”全淼一向相信赵时煦,点了点头,“那咱们现在做什么?”赵时煦喝完一碗粥,拍拍手站起身,“去给袁掌门问个早,顺便请他帮个忙。”话落,赵时煦抬腿而去,全淼紧随其后。******赵时煦的身份一时半刻没有查出来,但袁战心里也有几分明白,尤其瞧他握着笛子在手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,那几分也就更加确定了些。而后便打量他的长相,一下子觉的像一下子又觉的不像。“袁掌门,晚辈说的话您可有听见?”赵时煦见袁战用一种很是奇怪的眼神盯着他,遂将头探过去了些,出声提醒道。袁战收回神思,略咳嗽了一声,“自然,赵庄主既有办法找出真正的凶手,老夫自然配合。”赵时煦笑了笑,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,“多谢袁掌门大义,那晚辈就先告退了。”“我见赵庄主随时都拿着一把笛子,难道是好音律之人?”袁战终是忍不住问道。赵时煦看了眼手中的笛子,拿着它已成习惯了,“嗯,怎么?”“没怎么办,小儿也好音律。”赵时煦“喔”了一声,“那有机会一定跟袁少主讨教讨教。”“吾儿也擅长笛子,也爱收藏,房内有不少笛子,倒是没有见过像赵庄主手中这么精致的。”赵时煦扬了扬手中的笛子,笑道:“袁掌门说笑了,这笛子不值什么钱,定是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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