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>他不会在意任何人,包括他唯一的弟子。叶九秋敏感的意识到了这一点,便再不敢在封玉书面前恣意。他像是在自家族学的先生面前一样谨小慎微,大气都不敢出。叫了声师父后,在封玉书的示意下放下黑棺,坐在蒲团上。封玉书坐在他对面的蒲团上,左手边是他自己的青铜棺材,上刻着花鸟虫鱼,古朴大气的庄重感奇异的压过了阴气森然,就像封玉书本人一样,没有半点阴尸宗的暗沉味道。身后墙壁上挂着一幅水墨丹青画,画叶九秋没敢多看,目光一晃而过,依稀是朦朦胧胧的一个背影,在淡淡的泼墨背景中看不甚清晰。叶九秋目光在屋中飞快的游移了个遍,最后落在封玉书垂在地面的衣袂上。他盯着那一处,磕磕碰碰的把修炼中遇到的问题讲出来。封玉书的话极少,只在叶九秋问题之后点拨几句,他几乎是没有思索的,却是字字珠玑,一下子点在关键之处,让叶九秋茅塞顿开。不愧是结丹期的长老。叶九秋总算是明白自己捡了多大个便宜,也明白了旁人对他的眼红嫉妒无不道理。只是一次修炼答疑,他在修炼上至少可以省去半年的绕弯路功夫。最后,叶九秋问到了自己的黑棺上。“师父,我现在还没法cao纵这具黑棺,命尸也放不出来,是不是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?”他虚心请教。封玉书淡淡道:“做给我看。”叶九秋点点头,运转起灵力。在他的识海里,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有两根无形的线,一条连着黑棺,一条连着棺内的命尸。不管是黑棺还是命尸,都如同他身体的一部分,可以感受到,让他潜意识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