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方式必定有程序上的错误,要不那个每次都气得他牙痒痒的炸毛小子怎么在自己怀里?两人不约而同揉了揉眼睛,重复一次闭眼又睁眼的动作,确定自己清醒了,然后惊恐的体认到某个事实。不是幻觉。永凌先发难,把淳祎推开后凄厉大喊:「人面兽吃了熊心豹子胆来接近爷?把爷的楚河汉界还来!」淳祎心下诧异,表面却波澜不惊,坐起身指着永凌身后床下,「在那儿呢,你自己扔的,别诬赖人。」他这一坐起来,棉被从身上滑落,赤条条把个猛男身材展露,永凌大惊,拉开棉被往里头看了看,自己同样一丝不挂,后头xiaoxue粘稠涨痛,根据以往经验,这个、昨晚炒饭了。房间里除了他俩没别人,他炒饭的对象不就是……「cao、你居然干了爷!」悲愤大叫:「你居然敢!」淳祎虽然因为宿醉而头痛欲裂,却也在几秒钟之间厘清了真相,被指着骂的他同样脾气坏起来,冷冷哼一声说:「你才借酒装疯强jian了老子,老子有标准有理想,要不是硬逼,才懒得上你。」「你、你、你!」发指啊,「爷逼你?找只牛来上爷都比你好!」自己比牛还不如?淳祎气了,「我记得昨晚你求着我用力用力,还说只有我喂得饱你,怎么、尝了甜头就把我扔一旁?」哇啊啊永凌气的大叫,扑过去就要揍人,不过嘛,他昨晚酒喝的跟淳祎一样多,淳祎会宿醉他自然也不例外,拳头连挥出去的力气都没有,更别说后xue更给力的来个突发性剧痛,他痛呼一声软倒在淳祎身上。淳祎听出永凌那是真痛,这勾起了他的柔软心肠,他其实是相当体贴的人,忙问:「怎么了?」永凌抬头瞪他,愤恨的眼都红了,「还不是你把爷cao的!」话一出口永凌就后悔了,干嘛要强调自个儿被上的事实?淳祎更是一听就懂,永凌这小子的某处正疼着呢,这很正常,他话儿又大又插得猛,耐久度更是吓吓叫,跟他共度春宵过的人在第二天都会抱怨同一件事。房里突然间陷入难堪的窘境,一场本来该打的架就这样停顿下来,因为永凌没力气打,淳祎也不可能打。电话再响,淳祎偏过身抢着接,还是导游先生,他迟迟不见人,急的都快哭出来了。「吴先生?你们快一些好不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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