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对他来说,你才是心理医生。“好啊。”伍桐爽快道,“既然沈医生都求我了。”沈泠弯了眼角:“哪儿求了,我怎么不知道。”“没求我不答应。”伍桐撇过脸。“好好好。还请求你,周五下班后,来医院做个抑郁量表和贺绒含量检测。”都怪沈泠将男人从她身边都赶跑了,还日日出现在她生活里。周五前夜伍桐竟睡魔怔了,醒来看见沈泠侧卧在她身边,支着胳膊看她。他穿着镂空的紧身背心,外面还套着一件白褂,暖光照着他露出的腰腹,那里块垒分明,缓缓起伏。引诱着她。他骨节分明的长指正一遍遍插入她披散在床的长发,一路向下勾到发尾,又捏着发置到鼻尖嗅。他微眯着眼,见伍桐盯着他腹部,笑问:“喜欢?”伍桐张了张口,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来。一出声,便仿如叫床,含着吟含着喘,听得她自己都发羞。沈泠腹部的肌rou像在呼吸,主人也引诱她:“喜欢就摸摸。它等你很久了。”她很快感到自己的手,被握在冰凉的掌心里。沈泠引着她贴向自己guntang的腹,长指带着她的小指,钻进肌rou与肌rou的沟壑里研磨,他发出喑哑的喘息声,他逐渐向她靠近,将她包裹在侧身下。“什么感觉?”他还慢条斯理地问她。伍桐想说:硬邦邦的。但出声便是娇喘。她感觉呼吸愈发急促,浑身像滚在热浆里,躁动又瘙痒。那只手在透明的背心里逐渐往上,隔着布料也能看出两只手交叠的形状,是他压着她扣着她,带她摸过劲起的肌rou,发硬的胸,和那充血的奶头。他在她耳边喘息,喊她:宝贝,好想干你。他像一个火炉,烤得她快熟了。她使坏去摸他的喉结,另一只手去触他腿间胀起的那块烙铁。他将舌头伸进她耳蜗里舔,他说:我属于你。身上每一寸每一分,心里每一寸每一分都该是你的。他动了动臀,将那块压进她手心里蹭,说:它也是你的。这两句话让伍桐下体有一瞬的战栗。她抬头看见他眼角泛粉的痣,钻入他衣内的手继续往上,点在了那颗痣上。痣像是开关,摁下伍桐就醒了。她望着昏暗的天花板,感到下体黏糊糊湿漉漉。她拿手臂盖住眼睛,暗骂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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