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onong,指尖不时拨弄著坚硬的前端,几乎是打趣地问:「你怎麽了。我记得你之前被插入不会变成这样,难道是我的技巧变好了?」「怎麽可能……」对方说话间动作反而更加凶猛,赵先生咬著牙,断断续续道:「那只是……家族遗传,跟你……没有关系……嗯……」他再也不能忍耐,敞开的双腿环到对方後腰,唇也吻上对方的,堵住了接下来的任何话语。因为发情期到来,赵先生著实辛苦,学校那边请了假,连打工也辞掉了;万一在工作的时候对著客人起了反应,那可不是开玩笑的,他可不想因为被控性sao扰而上法庭。他知道伊凡也察觉他的异样,却没办法解释什麽。不知道为什麽,伊凡对他常常是以玩笑带过一切,并没有追问的意思,这点让他相当感激。於是,在发情期的日子里,白天他大多数时候都必须想办法解决自己的欲望,晚上则缠著伊凡,对方也欣然回应;那个春天过得简直难以形容,过去交往过的人都不曾跟发情期的他长时间共处,赵先生从来不知道,有了伴侣的发情期能过得这麽荒yin,甚至该说尽兴。夏天到来,赵先生的发情期也结束了。他回到原本的状态,zuoai时投入但一点也不饥渴;伊凡大概觉得有点可惜,曾经隐晦地建议他去看医生,这个建议被赵先生一口否决。後来他们曾有过这样的对话:「我想念春天时的你。」「为什麽?」「因为那时你分外热情,每次zuoai都好像要吞了我似的,不把我榨乾绝不罢休,有时甚至有点凶狠,好像不满足你就不能下床一样,那样很可爱。」伊凡瞥见赵先生的神情,立刻道:「我不是被虐狂。」「我不信。」「我真的不是!」伊凡难得地脸红,但仍坚决地为自己辩护。「试试看就知道了。」赵先生心头发痒,果断地把莫名害羞起来的高大情人按倒在地毯上,他们连晚餐都忘了吃,过了一夜,赵先生精心准备的晚餐早就冷了,那张地毯也因没办法厚著脸皮送去乾洗而就此毁了。住在一起之後,赵先生才发现,原来他们对彼此的了解并不足够;伊凡觉得他喜欢在地毯上午休晒太阳的举止很怪异,他也觉得伊凡老是喜欢把衣服堆满洗衣篮再一起清洗太过懒惰。但是那些都不是什麽大问题,後来赵先生接手了两人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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