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快要烂掉了,啊啊。”她的头皮被拉扯着,脖子往后仰来减轻疼痛,脖颈和前胸热得出汗了,把皮肤沁得白亮亮的。啊啊啊啊……啊啊啊黄毛cao得很有技巧,九浅一深的,插到最深处时还停顿一两秒,好让骆晞充分感受他的形状。“记住了吗?”他掰着骆晞的屁股问她,“记住是谁的jiba了吗?”骆晞张着嘴,啊啊地说不出话,只能哈巴狗似的点头。那些刚刚排泄完的女人们,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。晴芸像波斯猫一般跪坐着,冷冰冰地审视着中央那个被cao爽了的女人,眼神充满不屑。赏了根jiba就真变母狗了?她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道。老板勉强接受了骆晞,并且很快,她迎来了今天的第一位客人。“小骆,别在这脱了,跟客人进屋吧”,她掐着嗓子说。老板扭着腰走过来,一把薅住骆晞的胳膊,热络殷勤地往洗头躺椅后面的帘子后面领。她右手像钳子一样夹住骆晞,左手掀开绿色塑料珠编成的长条,发出稀里哗啦的声音。骆晞被稀里糊涂地拽着上了二楼,她有点想回头看一眼那个男人的长相,但是楼梯又窄又陡,不能分神 。“一会儿可要好好伺候着客人”,随后她又用只有骆晞能听到的声音说,“避孕套和玩具都在床头柜的抽屉里,你一打开就看得到”,“他说什么你就答应着,别惹别人不痛快”,“还有做完的时候尽量说点漂亮话,最好能让他下次还来。”骆晞杵着脑袋机械地听着,她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,急得老板在她腰上拍了一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