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起。只是可惜了……小妹是我没法带走的人,不然……”
“你快别瞎想了,我才不会让你分家。”钟言捂住了他的嘴,天啊,这可比圆房更让他震惊。
秦翎也没再说什么,但平心而论,他带小言出去也能过上好日子,虽不如秦家大富大贵,可衣食无忧也是有的。但若是他们一走了之,他也有舍不得,小妹,三弟,都要断绝关系。
“快别想了。”钟言完全能猜到这实心人在想什么,“咱们不走,咱们还得看顾小妹呢。”
秦翎将钟言紧搂入怀,可心里打定主意,这辈子只认一个妻子,便是小言。他没有白活一世,有个知心人,此生无憾。
“那我们就直接去找个没有爹娘的孩子吧,不用圆房了。”钟言轻轻地说,心里满是感动。
“房还是可以圆的,你去找药,我等着你。”抱着自己的那人说。
钟言瞪大了眼睛,他怎么回事啊,他这些年缠绵病榻是不是喝药喝出瘾了?就仿佛今晚有药他今晚就吃似的……
一想到圆房,钟言就头疼。他好想问问师兄要怎么圆,但是又怕被陈竹白满院子追着打,他好厉害,自己又打不过他。可除了圆房的事还有福寿堂的信让他揪心,三更后再一次带着元墨偷偷跑出秦宅。到了福寿堂还是张炳瑞开门,一进门就说:“坏事儿了少奶奶!”
“诈尸了?”钟言抖了抖雪,像是从雪里钻出来的小兽。
“您、您怎么知道?”张炳瑞完全惊讶。虽说他是寿材铺子的掌柜,可经手的尸首没有再起来过的,故而他从不惧怕死尸。人死了就是死了,无论是好棺材还是一卷草席,尸首完全感受不到,只是家中人图个安慰。
可他这回算是吓着了,做寿材的人被尸体吓住,说出去同行都得嘲笑。
钟言坐下来歇了歇,看元墨:“你还记着咱们脚印旁边的那串吧?”
“记得,那脚印又大又深,看着就像个大人,肯定还是个男子!”元墨用手比划了一下,“这么大吧!可说来也怪,那晚回去我没听见后头有人跟着啊,虽说黑是黑了点儿,可走在雪上怎么会没有声音?莫非……莫非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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