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涧宗。
“燕折,出去!”
燕折自顾自地闭上眼睛:“燕折睡着了。”
白涧宗阴恻恻地说:“别逼我叫人把你扔出去。”
燕折闻言顿时坐起身——把自己衣服扒了。
他坦荡荡地说:“你叫吧。”
白涧宗气得发昏:“燕、折!”
燕折不听,燕折就要在这睡。
酒精模糊了那道如针一般的视线,眼睛刚闭上,意识就逐渐沉去。
睡着的燕折安静多了,小臂折在胸前捏住被角,生怕白涧宗掀被子扔他似的。
很久之后,白涧宗才收回目光。
浴室渐渐响起了水声,今晚因为曹安跳楼的事情耽搁了,导致白涧宗洗完一小时的澡出来,已经过了零点。
可白涧宗却很清醒。
燕折有一累睡觉打呼噜的毛病,声音不大,和以前那只白猫的呼噜一样,哼哼呼呼的。
轮椅越过床来到窗边,白涧宗调整好轮椅靠背的弧度,将毯子盖至腹部,面色冷淡地望着窗外。
夜色已深,手机仍然时不时发出声响,有些是新消息,有些是新闻推送,偶尔会提到“豪门”“定婚”“私生子”等字眼。
短短两天时间,白涧宗和燕折的名字就登上了各大头条,还占了不少热搜位置。
白涧宗从不理会这些,负面报导自有公关部门处理。
他打开静音,划掉推送的消息,点开刚跳出来的新消息——
助理:老板,曹安出手术室了,但生命体征不稳定,还在icu里没醒。
白涧宗放下手机,没回复。
一闭眼,脑子里都是那只剥了皮的、血淋淋的猫咪尸体。
他控制不住地想,没能护住当年的那只,就能护住楼下的那只黑猫吗?
又能留多久?一个月?三个月?还是到生日那天?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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