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保暖总是要做好的吧?
动物化作的妖类,最脆弱的都是腹部,想来人也如此。
罢了,她自己不会顾着自己,他多体谅些。
他催动灵力,撑起一只狐尾,缠在了她的腰上。
月下,她的唇边莹润着酒气,疑惑地垂眼看它,轻轻笑了起来。
“小狐狸,你是怕我受了寒吗?我可不冷。”
呵,就知道你嘴硬。
他把脑袋撇到一边,没理会她。
她的话飘来的时候,他嗅到了一丝酒香,忽然想起自己早就口渴,却始终没喝到水。
酒水酒水,酒也是水。
他一向不善饮酒,只因他醉酒后,容易现出原身。
可他如今本就是狐狸原身,还有什么好怕的?
他大摇大摆地凑到她放在一旁的酒葫芦前,刚舔一口,她却立刻将酒拿至一旁,柔声道:
“这可不是水,是人酿的酒,小狐狸可不能喝哦。”
说话间,她顷身过来。
他的唇边忽然沾染了一阵温意,原是她在用指尖为他轻轻拭去沾着的酒水。
他想晃晃脑袋,避开她的手,却不知为何,仿佛有千斤坠压着他,索性一动不动,干脆任她处置。
总之,一定不是他故意配合的。
“你在这儿等我回来。”
她冲他笑笑,拽开它的尾巴,起身回山洞拿了只新水碗,放在他面前。
她漫不经心地揉捏着它的耳朵,问道:
“小狐狸,你是怎么跑到这儿来的?我在这荒山住了十年,除了花鸟鱼虫,旁的动物可一只都没见到过。”
他自然没法回答她。
她也没指望它真的回答,只是把它当成了一个说话对象,接着道:
“本来我习惯一个人独来独往,可这些时日总听那小屁孩吵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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