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些暖,他笑了笑,将其注入自己腹中,令人舒适的饱足感便随着针筒内透明液体的消失逐渐蔓延开来。
步九照问:“怎么样?”
谢印雪“唔”了一声:“和我自己的好像也没什么区别。”
“废话,这样能尝出什么味道?”步九照扯唇,摇着头说,“你拿走了我疫苗,不给我尝尝你的吗?”
谢印雪将用自己的肉制成的抗体疫苗递给他:“给你。”
却又很快就补充道:“不过你理解错我的意思了。”
“什么?”
步九照原本在看谢印雪手中的疫苗,循声刚一抬头,就见原本浸在月色中的青年俯下了身体,自满是光明的地方落向陷在阴影中的自己,将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他唇上,如同冬夜坠地无声的细雪。
他不知道是因为青年太像雪,唇瓣虽软却凉得没有半点温度,和过往徘徊在他身侧的白霜寒冰没有太多区别,便冷得他浑身不受控颤了一瞬;还是因为千万年间从来没有人与他这样靠近过,对于这样亲密的触碰他既感觉陌生,又有种仿佛要被捕获的恐惧才如此。
就算这个人身上没有他追寻的温暖,但他的渴求和欲望早已被那短暂的一次触碰寸寸填满,只是他不知餍足,抬手想抱住青年的肩。
可惜青年在这一刻抽离了身体,步九照只来得及抓住他亲吻自己时垂落的,凉凉穿过他指尖的一缕头发。
“这样能尝出味道了吗?”谢印雪说着,将疫苗塞入他掌心。
步九照哑声回他:“你好冷。”
连递过来的针筒也是冰冷的。让步九照觉得:“我如果抱住你,一定会被你夺走所有温度。”
谢印雪弯唇笑道:“所以这就是你现在不像以前那样黏我了的原因吗?”
这不是谢印雪随口一说的玩笑话,而是事实。
哪怕他们曾同枕共眠,曾唇齿相依,这种靠近仍就如蛱蝶穿花、蜻蜓点水一般——乍遇即离。
步九照也像是被说中心事似的跟着他一起笑了,承认道:“是的吧。”
“步九照这个名字,是我给我自己取的。”笑过以后,他和谢印雪说起了自己名字,“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为自己取名步九照吗?”
谢印雪张唇:“猜不到。”
“因为我活在一个终年风厉霜飞,天凝地闭的地方,那里每年只有夏至一日能够见到煦阳。”
“那些暖光明媚炽烈,就照射在距离我仅九步远的冰面上,但我永远也触碰不到它。”
“无数翻飞肆虐的寒雪将我万世禁锢,我那么痛恨这种冰冷的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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