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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每次听着宋城和唐池聊天,他就恶心的起鸡皮疙瘩,就属于能避多远就避多远的,因为一通电话,净只有一堆废话,甚至连个值得讨论的点儿都没有。
他怎么也想不通,就没个正事的你爱我啊我爱你的的情话,怎么就能说来说去的也不嫌烦。
再说封然,别看他整天一口一个“宝贝儿”啊什么的,那也是他听了两年已经麻木了的成果,要不然也做不到现在心如止水的程度。
但奇怪的是,似乎和薄言的每一次亲昵,他都没有感觉到有任何的不适和反感,反而,更加沉溺。
他试着回想了一下每次和薄言聊天的场景,发现果真如此,心口还涌上阵阵暖意情愫,他又试着想了一下宋城和唐池腻歪的场面,顿时浑身一颤,满是恶俗冷颤。
这让他惊奇万分,难不成是因为单身二十多年,突然涉及到自己,所以神经质才会免疫,才会这么淡然平静的吗?
没等他想明白,门外就传来轻轻的三声敲击声,随后,男人低闷的声音在淋淋沥沥的水声中显得突兀清晰。
“荡荡,你洗了都快十分钟了,再恶心也得给我留点面子啊。”男人的嗓音郁闷至极,恹恹的,好似受了打击。
“没有没有,就出来了。”琛柏书慌乱地抹了把脸,压根没空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,连忙将淋浴关掉,扯过浴巾胡乱地擦了一通,披了浴袍就出去了。
薄言屹立在门口,腰胯间围着那条随手扔在床尾的毛巾,全身赤裸,等他出来,神色陡然黯然许多,漆黑的眼眸也满是失落和痛苦,说的话,也不知道是在问他还是问自己。
“荡荡,我是不是个变态啊。”
琛柏书一身凉意,闻言惊悚,手足无措地胡乱摆手,“不是,这怎么就扯上这了,你怎么会那么想啊。”
他自己就不是个好人,那么多年都背着薄言藏了一个航脏的想法,如果真要说谁是变态,那他肯定比一时兴起的薄言更甚。
何况对于这种事,不管怎么来看,他都是自愿的,只不过碍于当下,他有所顾忌,更多的是怕自己太过殷勤乐意,而让薄言对他的看法改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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