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含着唾沫,突然喃喃自语,含糊不清。
人一旦不顺心起来,那事情总会一件接着一件的接踵而至,洗漱完,琛柏书又在衣服上的事情上犯了难。
他在家喜欢穿闲居装,轻松宽敞,直到快要上班他才会换正装,但今天是个例外。
洗漱的时候他才明白为什么薄言大早上就笑的愉悦,原来是他的脖颈间还残留着男人昨晚啃咬后青紫的吻痕,而且非常突兀明显。
他看着先是有点心悸,可心悸过后,只剩慌乱,他不断抹着那一片淫靡不堪的青紫,试图擦掉,可他弄了两下,不仅没有擦去,反而将那一小片的肌肤搓的更加红晕。
这脖子那么明显,他该怎么见人啊!
琛柏书欲哭无泪,抓着头发疯狂,最后只能换了正装,敞开的领口无法遮瑕。
思考过后,为了防止单穿衬衫扣子却扣到顶太过引人匪夷所思,他只好又打了个领带,在确定真的没有其他痕迹露在外面后,才总算是松了口气。
第一百零四章 荡荡你真好看
可扣子一扣,领带一系,他立马就感觉到一阵呼吸沉闷,身上闷燥,几乎要把人憋死。
这哪是人干的事儿啊!
谁家傻子三十多度的大热天会穿衬衫打领带,裹的严严实实的啊!
但他现在也顾不上发牢骚,客厅传来动静,声音隐约可察是封然到了。
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苦着脸一脸绝望,他现在这个样子出去绝对会被封然一眼看穿,这要是再问个两句,按照封然的逻辑,恐怕不要多大一会儿就能把他所有的老底都给猜出来。
门外的走廊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,由远及近逐渐清晰,琛柏书肉眼可见的慌乱无措,又扯领带又塞衬衫下摆的,手忙脚乱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嘛。
如果问起来他要怎么说?
这这这他还没准备好说辞啊!
该怎么说?嫌冷?需要见客户?
来人没有敲门,门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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