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热意就已经红了。
是羞臊。
“你干嘛?”琛柏书略显慌乱,脸红耳赤地收回手,无措地攥着缰绳。
男人无辜地睁大眼睛,眼眸深邃戏谑,明知故问:“心肝儿,怎么了嘛?”
这人坏的不行,做了坏事非但不承认,还故意看人笑话。
琛柏书甚至如此,绷紧的下巴都在哆嗦地微颤,张张嘴,却突然哑口无言。
半响才一咬牙,抿紧了嘴唇,羞臊地策马奔腾,走在前面。
男人邪狞的嗓音悠长轻缓,轻佻暧昧,“心肝儿,等等我啊,怎么了嘛!”
琛柏书夹紧双腿,额心突突跳动,头也不回,“走开,不想理你!”
男人哈哈大笑,一扬缰绳,清彻的嗓音贯穿入耳,一阵嗡鸣。
“那可不行,你不理我,我会很伤心的。”
男人追上来,两匹马跑的都不快,纯粹小跑。
薄言拽着缰绳身体歪斜,一把扯住他的缰绳,将马的轨迹拉过来。
一棕一灰,两马并行,微风拂面,吹乱了额前的碎发,衣服里灌满了凉风,撑的鼓起。
男人牵住他的手,他低头看着,眉心一拧,再是舒展。
这盛夏当真美哉,有微风,有喧嚣,还有美人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