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br>脑子大概坏了,不理解这么简单的区别,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。姬缃等了一会儿,只等到数不清的喘息和突然抬升音调的拟声词。外面的手换到浮起的后腰,她抬起姚天青的臀部,把自己折叠的膝盖挤进去,垫高下半身。“嗯!”中指和拇指将阴蒂与内里的软rou压在一起,这样动了一会儿,因为角度,兜着后腰的手居然感到液体顺着胯骨和侧腹流下来,仍保持温热的温度,经过她的皮肤,滴在床单上。敏感度也很浅。她陶醉地吮吸着那对rufang。闷哼,呻吟,急促的呼吸,抽搐的yindao,咸咸的吻,被咬住的肩膀,那双手从她腋下穿过,扣住她,压到后背的淤青。湿度太大了,肺里都要积水了。“别、别动了,唔、停、为什么还、可以了、不要……”语无伦次的。她都没注意到姚天青是什么时候高潮的。不重要,她蹂躏似的挑逗阴蒂,听见女人发出求饶的呜咽,不断发抖,推开她的手。“怎么样?知道这样不好受了吧?”她边说边吻上那张嘴唇,将呜咽声和溢出嘴角的口水一起舔进口中,然后被掐住了脖子。似乎是一种挣扎,姬缃感觉到心跳变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