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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。”

“然后呢？你回到家了。”

“慢下来。”

“对，你懂要慢下来，那你为什么不这样演奏？演，演奏！不是奏！你一直很快，要不一直很慢，脑子读书读傻了？不会变通？照着谱弹谁不会？非得是你？”白妙染边说边敲了一下她的琴键，发出一串噪音。

“对、对不起。”

沉默了好久，似乎都没人敢呼吸。

白妙染捏着鼻梁，闭上眼，深深吸了口气。

“不好意思，我今天情绪不太好，不是针对你。”

“……是我的问题。”

白妙染没看她，回到指挥台，说：“好了，最后一遍，不行就休息十分钟。56小节开始。”

这次对了，可她还是没摸索到那种感觉。大概这就是所谓凭悟性的部分。这段过去后，白妙染又叫停，抿着唇摇了摇头。

“不对，姚天青，你过来，”白妙染走出练习室，对剩下的成员说，“你们可以喝口水休息。”她们来到对面的空房间。白妙染关上门，站在门口。

“我选你不是因为你mama的关系，先声明啊，我是真的看好你。”

“对不起，我今天状态不好。”她说。

“你不能一次又一次状态不好，状态稳定是很重要的，要不你关键时刻掉链子了怎么办？这段solo很重要。”

“嗯，是我的问题。”接下来是怎么样？找那个被她淘汰的人回来？

白妙染突然对她微笑：“放轻松，你过来，我给你好好说说。”她的肩膀被轻柔地扶住了，“你一直是个好学生，一个乖宝宝，对吗？我听你mama说，养你很省心。”

“不、不算。”

“不用谦虚。”白妙染说，“但你肯定也会犯错，对吗？你mama会批评你吗？”

她点点头，想起母亲生气的脸，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说，当她做错事，面对的通常是好几天的冷暴力，直到她边哭边去道歉。

“对，你想想她批评你，你很伤心。你谈恋爱吗？”

“呃……没有谈，没有谈过。”

“嗯，很好，有些女孩子跟出去卖似的，不知廉耻。”她觉得应该反驳这句话，但现在自身难保，“那你爱你mama吗？”

“我……我爱的。”

“你们吵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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