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最长得很是艳丽,比前头两位女士还要精致三分,没有温度的冷白,几乎白到发青,漆黑幽深的眼瞳,上翘的狐狸眼,殷红如血的薄唇,虽笑着,笑意却不达眼底,像冷血动物。浓密黑发全部被梳到了后头,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,白的更白、黑的更黑,红的更红,艳的有些刻薄。穿着贴身的黑色西装,宽肩窄臀。姚盈盈忽然觉得左手在发抖,她好像很怕闫最,但他们之前明明没有见过。这三个人也在审视姚盈盈,真是……让人意想不到。姚盈盈家要往南,家里也没人来过京市,以为温差会差很多,就让姚盈盈穿上了冬天的衣服,宽大肥厚的黑色棉裤,上头还有姚妈密密麻麻的针脚,裤脚被裹进袜子里,农村都这样穿,因为防风。上头是红色的大花袄,绑着两个黑色辫子,穿的很土。但是长得……长得……白皙透亮的小脸轮廓流畅饱满,黑长又翘的睫毛是天然的眼线,桃花一样的眼尾微微向上勾着,微凸的卧蚕,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红,像水洗过一样,娇艳欲滴的红唇,浓密而柔顺的黑发,以及就算穿的很厚却也能看出来的丰腴身材。看过来的眼神好像有些胆怯,睫毛微微颤着,那是一种男人才懂的,有待揭发的情欲。白晓月很不舒服,她是同辈儿里头年纪最小的,平时大家都会让着她,她最见不得别人比她出风头,更别说这个她从小爱慕着的人,莫名其妙出来的村里媳妇。一边皱着鼻子,一边用手扇着道:“病房里不能吃饭你不知道吗,病人需要休息啊,这么大味儿。”姚盈盈有些不知所措,她真不知道这些,于是便手忙脚乱的收拾餐具,想合上。叶梨过来轻轻按住姚盈盈的手,回头有些严厉的瞪了白晓月一眼,又转过头道,“没事儿,盈盈你吃吧,秋槐的事儿我们都知道了,就是劳累过度,休息睡两天就好了,你慢慢吃。”叶梨的手白皙、有力又修长,她是大剧院的钢琴师,还有好多粉丝。“真的吗?秋槐哥睡两天就好了吗?”姚盈盈有些急切的追问。还不等人回答,白晓月就夸张地笑了两声,“天啊,这你都不知道,那这两天你都在干嘛,你听不懂人话吗?”“白晓月,你要是脑子有病就去治,不会说话就当个哑巴。”叶梨警告似的望向白晓月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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