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节分明的手掌从黑色茶几上拾起来一个水晶烟灰缸,直接砸在了闫最头上,一缕血淌了下来。闫最晃了晃身子,强撑着没跪下去。“别让我查出来有你的手笔。”……晚上,闫最推开门,客厅没灯,但是他知道,有人。他的头上包扎着绷带,伤口太深了,周围的头发都剃光了。黑暗中传来低沉粗粝的声音。“越来越完蛋,现在连狗都当不好,滚下去领罚。”……等闫最晃晃悠悠回到自己房间时,已经是半夜了,他抹了抹顺着手臂流下来的血,却发现怎么也擦不干净,索性放弃了,把袖子拉的更往下一点。开了灯,用温柔又缱绻的声音轻轻唤着,“白白……”一只通体雪白的长毛猫从床底钻了出来,轻盈优雅的踱步过来,绕着闫最走了两圈儿,闫最又把袖子往下拉一点,怕血流出来。这时却发现腿上的血顺着裤脚淌到了地板上。“白白、白白对不起……”闫最慌忙地道歉,美艳妖异的眼睛几乎要急出眼泪。仔细一看却发现那只猫,那只猫的耳朵上挂满了各种水晶珠宝,沉甸甸的,几乎要坠到地上,尾巴也比正常猫短了一截。因为他没被爱过,所以他不知道爱是什么。他以为爱是戏弄,爱是欺辱,爱是疼痛。他以前叫闫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