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东西。姚盈盈举得高一点,到灯底下,隐隐约约看着好像是一只展翅的老鹰,深邃的眼,尖锐的啄却栩栩如生。“肯定很贵,肯定……不行,我得送回去!”姚盈盈嘟嘟囔囔着,她也说不上为什么,就是想再过去。临了还是有点胆怯,姚盈盈狠狠灌了几大口梨花酒。果酒入口清甜,但后劲儿大。等姚盈盈走到知青点的时候,后劲儿就差不多上来了。月亮又大又亮,宋秋槐倚着墙,一边抽烟一边和几个知青聊着天,他不怎么搭话,只偶尔应和几声。宋秋槐不是什么好人,以前混蛋时候没少干拉营结派的事儿,打群架,争地盘,领着一二百人跟别人干仗,黑压压的一片,长得又矜贵不食人间烟火,净干让人头疼的事儿。当然现在他都不认了。姚盈盈过来时候,正看到宋秋槐抽出一支烟,身旁的人拢掌避风,给他打火。他低头吸了一口,猩红的烟头一闪一闪的,烟雾笼着他凌厉分明的侧脸,高挺的鼻骨,凸起的喉结。姚盈盈好像看到他白皙的脖颈上有一颗痣。“宋秋槐!你过来,我找你有事。”有个八九步的距离,姚盈盈朝着宋秋槐喊着。没理身边起哄的人,宋秋槐很快把烟捻灭在墙上,大踏步走过去。“多晚了,你来干什么?你自己一个人过来的?”宋秋槐下颌线条紧紧绷着,清冷的嗓音中含着怒气。姚盈盈却不管不顾的,抓住宋秋槐的手腕,就拉到旁边的树林里。“还给你的钢笔!”姚盈盈把钢笔塞进宋秋槐怀里。然后没给宋秋槐一点反应时间,用力拽着面前的衬衫衣领往下拉,直接亲了上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