市的朋友,才得知棉桃死了,被她的酒鬼丈夫活活打死了,那个畜生只判了十年。谁能想到,火车站送别就是最后一面。晚上,宿舍只有陈淑瑶一人,其他人都在县里学校,马上要高考,所有人都疯了一样学,卯着劲儿要考走,时间太紧张就直接打地铺住到学校。又是疯女人的哇哇嚎叫,和牛鞭打在皮rou上的声音,陈淑瑶手里的几张票已经摩挲得起了毛边儿。她站起来,盯着昏黄的灯泡看了一会儿,直到眼睛酸涩流出湿润的液体。“棉桃,我去替你报仇。”陈淑瑶拎起了墙角的斧头。数不清多少刀,好像一块儿烂rou,又好像依稀能看出人形,陈淑瑶打小身体不好,自己也算半个医生,很清楚哪儿下手不会立刻死。舌头早就没有了,其他肢解下来的东西又全部强迫他吃下去。有血溅到陈淑瑶脸上,她摸了一下,喃喃自语,“奇怪,畜生的血怎么也是热的呢。”陈淑瑶估计再流三五个小时的血就死了,或者被发现了也没事儿,救不活的。她就又去另一间破屋,给睡着了的疯寡妇掖了掖被子,还用麻绳把她两只手捆到了一起,怕万一怀疑到她身上。陈淑瑶走出去时候抬头看着月亮,不知道对谁说了句。“一定要等等我,我会来接你的。”回去平静地换了身干净衣服,陈淑瑶躺到床上,划了个十字手势,她从不信这些,但是棉桃信,她想着,这样没准就能见到棉桃了。不行,那个畜生还好好活着,死了的人都不配被原谅,更别说活着的了。陈淑瑶又坐起来,大脑飞速运转着,谁可以帮到她…………“求求你,宋大哥,我知道你能救我的,陈家永远会……”宋秋槐后退一步,躲过了陈淑瑶要抓裤腿的那只手。陈淑瑶跪在地上,哀求着,又逐一提出家族可利用的点,泪水糊了满脸。今晚天气很奇怪,月亮很大,但是四周却是漆黑一团。宋秋槐垂着眸,捏了捏冷白的指尖,冷静地衡量。忽地,抬手指了指林场。“只能把你送回南边。”……宋秋槐回屋前仔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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