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千万千万不能和白玉一样。“你又这样说!你又这样说!”哪成想姚盈盈翻身就趴到了宋秋槐身上,噘着嘴,伸出手假模假样地要掐宋秋槐脖子。原来因为宋秋槐以前干什么都喜欢说东南西北,总说得姚盈盈一头雾水,有一次姚盈盈梳头发,小卡子掉到了地上,她转了好几圈儿也没找到。这时候旁边的宋秋槐。“在你东边。”“东是哪里呀?”姚盈盈很认真地问。“东还能是哪儿,东还能在西吗?”不耐烦的语气再配上那张冷冰冰的脸,就把姚盈盈气哭了。分被窝睡了好几天。宋秋槐立马闭嘴,抓住姚盈盈的小手吻了吻掌心,用高挺的鼻骨蹭了蹭。姚盈盈“嗖”地把手撤回来,整个人往床脚挪着,丰满的胸脯一颠一颠的。“你别动手动脚的!我还要问你,既然你那个朋友那么坏,你们为什么还是好朋友!”宋秋槐跟姚盈盈说闫最虐待小猫的事,把小猫的尾椎骨截下来戴在脖子上。宋秋槐罕见地沉默了几秒钟。“因为我们两个小时候都是没人要的孩子。”……“你……那个……但是你现在已经不是小时候啦。”姚盈盈咬了咬饱满rou欲的下唇,又慢慢蹭着往回挪,悄悄往下拉了拉睡裙的领口。确实,没有什么能比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更抚慰人心。对宋秋槐来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