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自己有着怎样的差距。坐在驾驶位的男人穿着深色的大衣,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搭扶在方向盘上露出了腕间的金属机械表。他将手机抵在耳旁,听筒里反复的等待音让他稍稍露出了些许忧心。直到接听音咔的一声响在他耳畔,他才轻轻舒了口气:“何愿?”然而,电话那头并不是他熟悉的声音:“啊……莫教授您好!我是何愿的朋友。真的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她不能喝酒。她现在、她现在喝醉了,意识不清晰,路都走不了……”“我现在马上过去。”挂断电话,莫许急忙解开安全带。在打开车门将要拿起木杖的一瞬,他稍有迟疑。悬在木杖上的手终究没有落下去。莫许紧握拳头收回了手,艰难的站起身。一把关上车门后,他撑持着并不稳正的身体,向巷子深处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