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>却在那烫硬的冠沿摩擦过早已充血的敏感rou核时,酥麻贯穿遍身:“哈啊、……”破口而出的呻吟燃沸了他的血液,让他满目猩红。湿透的薄衣下,男人腰腹的肌rou纤维绷得条条分明。筋脉明晰的大手抓握着她的双臀,臀rou从指缝间溢出,随着硬物嵌在花缝中的碾磨而不断颤动。像是得到了允许,也像是习得了要领。胯间挺动的频率在加快。她束紧了环在他颈间的双臂。他的吻落在她的脸颊,她的侧颈,她的耳尖。“肖、肖纵。”她念着他的名字。潮涌如电闪般劈经她的四肢百骸。她抽搐着,感受着男人浑身肌rou坚硬如石,喘息粗重。颤抖的齿尖咬住了她的颈rou。还不至于会让她发疼,但一定会留下齿痕。男人低沉的鼻音一阵闷哼。他战栗着。浓液源源不断播撒在她的小腹,烫热灼烧着她的皮肤。二人的喘息逐渐平缓。屋外的夜雨也即将迎来尾声。肖纵支起手肘,急于去处理自己在何愿身上留下的污痕。刚撑起身,却被何愿双臂勾着拽回了原位。温软的唇触在他的耳垂。她说:“陪我好不好,陪我走接下来的大半生。”她说:“我想你陪我,只想你陪我。”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角。沉厚的声线灌着沙哑:“陪、你。”陪着你到你所愿的尽头。或。陪着你到你不需要我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