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次,血仆能很快发情。”他咬着我的耳朵,对我耳边呵气,“这是乳尖。也是奶头或者奶尖,听说这些词汇说得脏一些,更能刺激情绪。”“这……啊哈…………”我喘息着,生怕他的用力。“呀!停下!……不!”他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了我的乳尖,并感受到左右旋转。我已经感受到私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流向了大腿,凉凉的,令我整个身体都发颤。“尤菲米娅真是难得的血仆,不需要吸血,下身就能达到这种已经盈满滴下来的程度。”他的冰凉的指尖另一只冰凉的手触及自己的肋骨,滑向腰部。“尤菲米娅的腰部很细,像蓝摩尔福蝶一样,可以……轻易捏碎。”他呢喃着,说出让我熟悉的话——那时候宴会被我打断的没有说完的断句。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