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吸入坠落无尽的深渊,高天之上,高悬一对深邃诡异的双瞳,冷漠凝望渺小如蚁的他。陶sir失魂般毕恭毕敬地点头。祝言开车疾驰,回到警察公寓的时候夜色已深。她在玄关随意地甩开鞋子,解开衬衫,脱下长裤,只觉得筋疲力尽。现在,她只想泡个澡,洗去一身疲惫与污浊。她躺在浴缸里,倒了许多沐浴液和香氛,她清洗着自己的下体,却不敢像苏然那般插入手指。将头埋进水中,祝言如同婴儿般的姿势屈膝抱着自己,她注视着自己小腹的倒十字胎记,夺眶的眼泪混进水里。这是她哭泣的方式,这样谁也不会看见她的眼泪。这个胎记,曾让她的至亲憎恶畏惧她,儿时的祝言不理解,明明母亲供奉着一尊蒙脸的恶鬼神像,反倒惧怕她是邪祟妖魔。就在祝言沉浸在过去的痛苦中时,她的耳朵灵敏地捕捉到了一丝细微的开门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