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听她的话,凸点的roubang牢牢卡在了克莱尔紧致的甬道里,不断膨胀,浓精持续不断地射进宫口。克莱尔才想起来,犬科兽人在高潮的时候无法拔出性器,直到射精完全都还不能消停。好羞耻,克莱尔把脸埋进被窝里,她没等到弗林特拔出roubang,等来的是新一轮大开大合的cao弄。然后,“框”地一声,不结实的小床终于扛不住,不堪重负地被做塌了。克莱尔嚷嚷着先修一下,弗林特吻住她的嘴把她抱到了屋外,幸好他们住的荒郊野外……**“呼……”白祈呼出一口长气,拿起床边的手机看时间,已是4:44。他看着隔着被单已经支棱起来的分身,露出一丝苦笑。他向来睡得少,他只要一睡着,就会开始重复进入一个梦境,机械般的厮杀,他就像被扼住声带的幽灵,游荡在古战场,白刀子进红刀子出。但这次不一样,多了一个女人,倒成了一场春梦。她叫什么名字来着?白祈一想,便觉得头疼欲裂,脑子里一片空白,他拿起烟盒,点了一根烟,才有所缓解。算了,无意义的事,他不想浪费时间去回忆。他看着手机锁屏,照片里,穿着黑t的短发女孩微微扬起下巴,桀骜张扬,带着一丝冷傲。这才是她。白祈翻了翻通讯录,看着置顶的alice,呼出一口青白的烟雾。他突然冒出一个很抽风的问题:他这算精神出轨吗?随即自己都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