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床边,仔细抚开她压在肩膀下的发丝。护士再温柔,也比不上真正的怜爱和关心。池骁自认不够温柔,却偏执地想要通过细节弥补。发丝抽离,邓音辞睡得安稳了些。不知为何,这样的平静独处让池骁闻到了手上药油的味道。苦涩而舒缓。邓音辞车祸后可能出现全身肌rou紧张的情况,按照医嘱;最好用药油按摩放松,避免留下病根。他假装护工的身份在邓音辞身边呆了半天,她才同意他涂药油。可惜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被过敏打断,池骁硬是耐着性子开始帮她扎头发。女人的发丝质感没有之前那么顺滑,是她太多思多虑不能精心养着的缘故,如今内伤外伤一并发作,她算是彻底失去了活力,有种枯萎的感觉。邓音辞,你伤得这么重,难道就是在用自己的安危报复我吗?池骁极不熟练地挽着她的头发,看向女人消瘦的脸,心情五味杂陈。良久,他终于放弃克制的伪装,俯身亲吻她的唇瓣。这是他最温柔缠绵的吻,比起粗暴的侵略深入,他更像是在安抚她,不断舔舐湿润她的唇瓣,谨慎小心,生怕她突然醒来,生怕她突然枯萎着碎掉。厮磨一刻,池骁才放过她,看着女人又被弄乱的长发,决意为她守一夜。她侧躺输液的姿势难受,他就将她揽进怀里,允许她把自己当抱枕靠着。直到清晨,邓音辞的精神状态果然好些。醒来时,男人已经不留痕迹地离开床铺,装作刚从外面回来,继续今天的看护任务。“你过敏,昨天为什么还要吃虾?”池骁尽量语气里的隐藏责备,换成护工的心态关切她。邓音辞感知到他的存在,听这声音,昨天还很耐心的护工先生似乎有些生气。她勾勾手指,在他掌心写字。指尖暖融轻柔,像羽毛似的接连描绘好几下,是池骁不适应的温度。他再次借助外援才读懂她想表达的意思。她说,虾很好吃,想尝一尝,偶尔过敏也不要紧,反正不用你负责。池骁看她馋,无端想起那天在水乡的乌蓬船里,桌子上摆着的那道油焖虾。虾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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