欺骗,报复……他们对彼此的感情里参杂了太多是非,情欲像极了压抑肿胀的蓝色河流,只敢在午夜倾泻肆淌。邓音辞钦佩池骁对自己胡搅蛮缠的勇气,思索半天还是放弃了认可他床技的打算,怕他太骄傲。天赋决定下限也决定上限,他当她前夫的话,床技勉强及格,当床伴的话就不一定了。池骁也算被邓音辞磨出了心性,见她蹙眉抿唇,多少也懂了她的意思。“如果你还想把我推给别人,那你就是觉得我在床上的表现不能让你满意。”“我会磨到你满意为止的。”他霸道地夺过碗,帮她把虾剥了。她一直没吃,再耗下去都要凉了。海鲜会让邓音辞过敏,可她依然贪图口腹之欲,用“人反正也活不了几年”的消极借口说服自己吃下去。她看着池骁剥虾的动作熟练,不由得想起他当护工的时候也应是如此。邓音辞的鼻尖涌过一丝涩意。算算日子,邓音姿的航班估计都在天上了,她尚不清楚池骁对真爱的态度,难道是土匪的人格不够高尚么,白月光回国了还不急着跟她斩断前缘。她有时会很奢侈地畅想,自己在他心里究竟是什么分量。大概…恨意和爱意一样真切罢。晚饭结束,邓音辞把残局简单收拾了下,碗筷都放进洗碗机,保镖会处理其余的琐事。她点了支香薰,乌木配药感玫瑰的焚香。玫瑰调带着水雾滋润,随着焚烧拔高浓烈,乌木逢雨,缱绻挥发出持久香气,浮雕容器里的火光跳跃,一下子把氛围从温馨带入私密。邓音辞平时会看书,但她感觉池骁隐隐有赖着不走的架势,决定改成看电影。她一坐到沙发上,他自动就跟来了,位置紧贴着她。可能是因为在她的地盘,他的举止没有表现得过分急切,这让邓音辞莫名警惕了好久。感觉……就像情侣出来开房一样,双方心知肚明等会要发生什么,但谁也不肯明说破坏氛围,肢体语言都变得暧昧。邓音辞快速划过电影目录,希望池骁别看见她以前用来研究他的土匪电影。可她本身也不是浪漫的性格,找了好久才勉强挑出一部文艺片,有点年份了,所幸那个年代还允许拍典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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