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那天晚上,开了荤的江屿根本不满足两次射精,没过多久又硬了起来。可看着躺在自己身边,小嘴半张喘息的陈岁桉,还是舍不得再做一次。江屿把昏昏欲睡的陈岁桉抱去浴室清洗了一遍,把xiaoxue里的jingye用手扣了出来。陈岁桉困得眼皮直打架,无力地趴在江屿身上任由他折腾。洗完后,江屿把陈岁桉抱上床,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前:“睡吧,晚安桉桉。”陈岁桉早就累的奄奄一息,她声音闷闷道地回了一声:“晚安。”她被江屿抱在怀中,听着江屿的心跳声熟熟地睡过去了。陈岁桉又梦到第一次遇见江屿的那天。……微风拂过,枝头的树叶在夕阳的照耀下闪烁着金黄色的光芒。十五岁的陈岁桉站在陵园的某处角落里,她正低头专注地俯视其中一个墓碑,又长又密的睫毛遮住了眼眸,看不清眼底的情绪。原本被因为许久没人打扫而布满灰尘的墓碑,这时上面却放着一束鲜花,看起来干净而又温暖。陈岁桉视线往右边偏了点,右边墓碑亦是如此。“我把你们和邻居的都擦干净了,”一个少年提着一个水桶走到了墓碑前:“你们得是成天在上面欺负别人,这么多年也就只有一个邻居愿意住你们旁边。”少年把抹布扔在水桶里洗干净,认认真真把两个墓碑再擦了一遍,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什么。最后他直起身,对着墓碑沉默了许久,没有道别径直离开。等到少年走远后,陈岁桉双手插兜这才从角落里缓缓走出,她停在左边的墓碑前,往右边偏头看上面的刻字。——慈父母江鸿远乔莲之墓,孝子江屿立。陈岁桉伸出手戳了戳左边的墓碑,“看来你有个不错的邻居,傻女人。”她的手指顺着墓碑上苍遒有力的刻字划下,——爱妻徐婉柔之墓,夫陈天睿立及孝女陈岁桉敬上。等陈岁桉离开了陵园,有关江屿的信息也随之发到陈岁桉手机上。……第二天迷迷糊糊醒来,感觉自己的大腿被一根炽热的火棍戳着,她不舒服用手把那处炽热扒拉开。耳边男人隐忍的闷哼声把半醒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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