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。

她一点印象都没有。

都怪酒精。

冯霁月下意识逃避。

我……

她手指哆嗦半天，也打不出一句完整的话，根本不知道说什么。足足有五分钟的停顿，她选择道歉：[对不起，我喝多了，非常抱歉。]

这种事放在清醒的时候，她都不知道如何下嘴。偏偏，她在醉酒状态下完成了。

冯霁月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
羞耻、尴尬。

把手机扣在床上，她吓得退出和他的聊天框，只敢先听声音做准备，再极其缓慢地翻过手机屏，查阅他的回复。

jin：[没事，你不是故意的。]

林靳空这么说，冯霁月越发觉得不好意思了。但同时，她也发现，他真是太善良，太大度了。

拥有这样善解人意的朋友，是她的幸运。

[真的不好意思。]

冯霁月最后还是又道了次歉。

……

周一早上，她习惯性地在侧楼梯等人。

手上拎着的袋子已经换了样式，用黑色的简约款，低调不引人注意。

知道冯霁月每天都会等他，林靳空加快几分上楼脚步。果然，那个穿着校服，眉眼乖顺的女孩又小心翼翼地躲在楼梯口，怕是遇到熟人就躲起来，见他才敢出来。

冷峻面容染上浅笑，他轻咳一声，吸引她的注意力。

见林靳空上来，冯霁月直接把手中的早餐交给她，这件事做得太熟练，现在已经不用特意说什么。倒是昨晚那张照片，很让她在意。

双眸凝聚，她的目光落在他冷白脖颈，专盯着照片上有红痕的位置。可看了好久，她再三确认，都没发现他皮肤上有异常。

“消失了吗？”冯霁月低喃。

顺着她的视线，林靳空的手指抚上昨天印着她口红印的位置，缓缓摩挲着，嗓音低哑含笑：“你想它留着？”

“……不是的。”

冯霁月吓坏了，红着耳根仓促否认，巴掌大的小脸迅速涨红。

“当然尽快消失最好，不然……”她垂下眼睫，羞耻得压低了声音：“不然你多尴尬。”

见她表情羞赧，林靳空反应过来，慢吞吞地笑意从喉间溢出：“我说，你是不是误会了。我脖子这儿是你不小心亲的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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