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无妻无子。鳏寡孤独都占全了。又有俗话说:‘舍得一身剐,敢把皇帝拉下马。’皇帝不防他防谁!”
说毕,满桌人哄堂大笑起来。
木惜迟忍住气道:“阁下方才说将军杀伐太重。试问,强敌入侵,百姓受戮,难道不战?将军保境安民、平定四海,难道有错?阁下莫不是太平盛世活腻味了,想过一过颠沛流离、朝不保夕的日子?
“再者,阁下说将军不肯娶妻是过错。阁下须知道,他是大将军,一人一身牵系重大,不可有一丝软肋把柄。否则动辄数十万大军岂非跟着遭殃!若他夫人爱妾女儿落入敌手,要挟他投降叛变又该当如何?早可预见有此痛心一幕,不如自始便孑然一身。此番苦心,并不难揣测罢!”
狭长眼斜睨着道:“由此推彼。他没有牵绊,似乎叛变也同样容易些了。”此言一出,又引得一阵哄笑。狭长眼便趁势续道:“据传司南曾有个部下,战功赫赫不说,还曾在司南腹背受敌、九死一生之时,七进七出,解救于他。如此居功至伟之人,却因为日后犯了个小错儿,就被司南寻隙杀了。后人据此评说司南将军冷心冷性,我看他何止冷心冷性,根本就是嫉贤妒能,唯恐部下超越自己,故而先下手为强,除掉这个日后的竞争者。”
木惜迟气得浑身乱战,驳斥道:“那个部下战功赫赫、解救将军于危难是真。他后来怂恿将军谋反、强抢民女亦不假!且说他逞一时口舌之勇,怂恿将军谋反。被有心人听了去,陷将军于不忠不义。日后将军被逼惨死,祸均由此而起。将军却念他酒后失言,只予以警告,并不忍深究。而第二件,强抢民女至人死亡是大罪。一个军中的副将领,不说爱护百姓,反倒荼毒百姓。将军爱民如子,又岂能容他!”
那短脸书生听了这半日,早把木惜迟在心里佩服了千百遍。怎么他竟像是曾同司南将军形影不离一般,对他了解至斯!遂拱手赞道:“多谢阁下解惑。阁下言谈慷慨,有理有据,在下钦佩!”
那狭长眼书生听了心下不服,还要反唇相讥。木惜迟气哼哼走至他身后,居高临下道:“自司南将军亡故后,凡间自是赞颂悼念之辞居多,如你这般把将军贬的一文不值的我还是头一遭儿见。你替有失之人平反,给忠义英雄抹黑,有意颠覆众议。无非想攫取旁人的关注,替自己平庸无奇的言辞增些颜色。可未免过于着迹。好比那跳梁小丑了,实在可笑!”
木惜迟说毕便走回自己席位上照旧喝粥吃菜。邻座的那一干书生在听完他方才那几篇话之后,那狭长眼自不必说,已全然的气馁神堕。连同席者一个二个也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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