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上,外面是怎么回事?神武怎么都横七竖八跌在地上,是有恶徒进犯么?”
这是花影的声音。
“你若果然不知,却为何下跪。”
这是南壑殊的声音,此刻木惜迟就伏在他胸口,因此听他的声音尤感嗡鸣浑厚。
“父亲一早唤了我去启明殿中议事,待我回来,正撞见满壁的兵刃如疯了一般,欲夺人性命。倘或我迟一步,焉知后果何如!”
花影悄默不答。
南壑殊又道:“为何他来了,案上便多了这个匣子。你还来问我!”
木惜迟一听口声不对,怕南壑殊深责花影,便装作堪堪醒转,睁开眼睛道:“和花影仙上无干,是我硬求了他才来的。也是我乱看乱动,才惹了祸事。”
说完从南壑殊腿上出溜下地,跪在花影之前,拿自己挡住他。南壑殊怔怔地瞅着木惜迟,约摸在疑惑这人怎么泥鳅似的,一滑就让他滑走了呢。
木惜迟见他不作声,便趁隙拿话来岔开这事,只听他道:“二公子,这个匣子里是什么宝物?我惦在手里竟觉轻轻的,无甚重量。”
南壑殊凝视着他半晌,拿起那匣子打开,取出里面的内容,向他道:“这是羽韧枷。以九头狮头颈一圈的鬃毛所制,韧如羽丝,却刀枪不破。”
木惜迟道:“九头狮?莫不是救苦天尊当年的坐骑,归寂后被天帝陛下追封为九灵圣君的九头狮?”
花影在后面笑道:“可不就是九灵圣君么,六界中还有第二个九头狮么。”说着自己先站起,又将木惜迟搀起来。
木惜迟见他语笑自若,分明一点儿也不为方才受申饬而不悦,遂也心里一宽。
南壑殊神色也渐趋柔和,向他道:“你懂得很多。”
木惜迟笑道:“二公子,您太小瞧人啦,我又不是酒囊饭袋,我看过许多典籍的。”
南壑殊莞尔,“我并没说你酒囊饭袋。”
木惜迟道:“我知道您没说,不过和您玩笑的。”
大约难得见到南壑殊笑,木惜迟胆子大起来,话也多起来。问道:“这羽韧丝是做什么的?”
南壑殊道:“不是羽韧丝,是羽韧枷。顾名思义,便如枷锁一般,难以挣脱。”
木惜迟道:“枷锁?是刑具么?谁犯了错么?”
南壑殊道:“并无人犯错,这羽韧枷是用来对付方才攻击你的那些兵刃。”
木惜迟歪着头不解。
南壑殊又道:“那一面墙壁的兵刃与旁者不同。它们是上古神武,主人都是与巫族对战时殇故的天将。”
木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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