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南壑殊唤出玄元北水,虚耗巨大,南岑遥惟恐他元神有损,便先助他元魂归身。完后才问道:“我平日见你用玄元北水洗炼羽韧枷中仇深怨重的兵刃。如今小木头他怎么了,也要用到玄元北水?”
南壑殊惨白着嘴唇,半晌才答道:“所谓洗炼,无非是洗去恐怖仇怨的记忆,如今对他,亦是同理。”
南岑遥道:“他?他怎的了?”
南壑殊默了默,终于还是将方才之事告诉与南岑遥知道。
南岑遥听毕半晌无话,他虽既惊且痛,可并不怀疑此话的真假。须知若是在从前,南壑殊必然一字不吐,会直接对自己拔剑相向。因为在南壑殊的眼中,自己父子二人是一丘之貉,不分彼此。但经过蛇巫山一行后,一席夜话,将心结解开。因而南壑殊肯对他毫无保留地说出这件事,足以表明对他的信任,不由心中可喜。而父亲终究做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,又觉可恨、可悲。
如此一喜一悲。南岑遥恍惚跪倒在地,眼泪簌簌而落。
“我……无用!我……无用啊!”
第二日木惜迟迷迷糊糊醒过来时,入眼第一人竟是南壑殊,不由唬了一跳,一骨碌爬起来。
“二公子?你怎么在这里?呀,你的脸怎么了?”
看到那几道血痕,木惜迟心里不禁揪了起来。
南壑殊不答反问:“你,身上如何?”
木惜迟这才感到头重脚轻,忍不住双手捂着头道:“我好似睡了许久,脑袋有些不清楚似的……”
南壑殊看了他一会儿,道:“你误食了被施了雅眠术的饭菜。”
“我误食……我怎会误食……”木惜迟皱着眉苦苦地回忆,“喔!是了!近来每日都有一位仙侍大人送菜肴过来。大约就是那菜里有问题。我还当是你差他送来的,就放心吃了。”
南壑殊道:“是我。”
“啊?”
南壑殊沉吟了半晌,道:“你当初向我东华宫中扔下两只小蛇戏弄我。”
木惜迟明白过来,原来这厮真记仇呢。亏得花影先前还提醒自己,当时竟傻得没当回事。
“你这个小心眼儿……” 木惜迟一拳捣在南壑殊心窝,“你真幼稚!真讨厌!”
木惜迟还有些虚弱,手上力道软绵绵的。南壑殊一把握住他拳头,道:“是我的错。再不会了。”
木惜迟抬眼看着他,还是那张波澜不惊,镇定自若的脸。那几道血痕,显出些许玉壶折柄,琉璃易碎的脆弱且残忍来。那么好看,却那么讨厌。就是这样一张脸上面一丝悔过之意也无。
这人连装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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