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次见你,你才齐我这里,我可是为你作了标记的。”
说着拉木惜迟近前来,比在他头顶心,“瞧,可不是长高了么。我要做个新的记号,下次见你再比一比。”说毕用指头在胸口衣服上一划,果又添了一个新的印记。
木惜迟明知他随口一诌,却还是不免被撩得满面绯红。再偷眼一瞧南壑殊,见他虽仍是笑着的,可那笑容怎么有些意味不明??
木惜迟惴惴的站不住,给南岑遥倒好了茶,便跑开了。
这里南岑遥望着木惜迟的背影,笑意更浓,向南壑殊道:“我听说这个淘气鬼近来又惹你生气了。”
南壑殊也笑回道:“没有的事。大哥快坐。”
南岑遥便在上首告了座,端起茶盏品了一口,道:“不错,不错。这茶也香醇多了,看来这孩子果真很好。”
南壑殊笑而不答。
南岑遥继续道:“说起小木头来,他身世也着实可怜。自小并没有个亲娘热舅。他父亲倒是有趣,自起初来了一封信后,便再无消息。仿佛将这个儿子忘记在了脖子后头。这不,快年下了,才又来了信。那信上的言辞看一眼是要笑倒的。不仅文法一点儿不通,大节下的,死呀活的,全不讲究。”
南壑殊问:“信上说了什么?”
南岑遥道:“我也才刚在父亲书房看到的,只读到‘犬子如若不服管教,尽可随意摔打,打服为止,打死最好。’我已笑得撑不住了。”
南壑殊也被逗笑了。
南岑遥又道:“实不知这样一个糙鄙之人怎的生了小木头这么个水秀孩子。”抿了一口茶,接着道:“我已回信了,倒是替小木头上了个好儿,说他很服管教。对了,他父亲信中还央咱们一件事。”
南壑殊笑问何事。
南岑遥道:“求咱们帮着留神,物色位姑娘作媳妇。要家世、脾性皆好的。”
未及听完,南壑殊面色哐啷啷跌下来,冷笑一声道:“大哥应了?”
南岑遥笑道:“应他个死鬼!且不说我无念境是什么地方,怎可替他兜揽这事!只单说这孩子如今在你屋里侍奉起居一应大小事,事事离不开他。这要是成了亲,难道他小夫妻两个一同伺候你不成?”
南壑殊不禁哑然,虽心知他是打趣的话,却也臊得失笑无语,半晌道,“大哥又不长进了,胡说的是什么!”
南岑遥先时高兴,口里少了把门儿的。听闻此言,一时醒过闷儿来,面露讪讪之色,便从上首挪下来。
见他如此,南壑殊反不好多言,又叙了些闲话,南岑遥便要起身作辞,南壑殊款留不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5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