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个好姻缘。”
听花影一口气说出这么大篇话,里头似有四五路的缘故,夹枪带棒。又像为着南壑殊,又像是为着他自己,又像是编派南岑遥。因全摸不着头脑,木惜迟不敢自辩,只得红着脸给花影作了个揖,贴着墙回了自己屋子。
翌晨,木惜迟特特起了个大早,守在南壑殊屋外。待里面有了动静,便赶进去服侍。南壑殊并不瞧他一眼,也不甚配合。木惜迟寻话来搭讪,笑问着道:“今日是佩这只白玉兽头的,还是佩这只青玉飞鸾?”
南壑殊全不理会,木惜迟无法,拿了白玉兽头的带钩为他系在腰间,手指从边缘塞进去试了试松紧。待调试妥当了,转身去端茶给南壑殊漱口。只这须臾的工夫,等再回过身来,南壑殊已不见了踪影。
木惜迟左右望了望,确定这屋里只剩他一人了,便叉着手,连说了几声“好、好、好……”“罢、罢、罢……”说完自己将那一盏茶饮了。
南壑殊既去了剑室,这一天直至晚间才会回来。木惜迟便无事可做。因他日前十分听话,南壑殊早已撤去结界。但木惜迟并不敢就到处乱跑,仍是乖乖待在屋里。
正百无聊赖之际,窗下忽然冒出个乱蓬蓬的脑袋。木惜迟以为是林中的小兽误闯了进来,便走过去捏住那撮乱毛,提将起来。结果就见一个脏扑扑的人脸笑嘻嘻瞅着他。竟是苏哲。
木惜迟忙喜道:“你怎么来了?”
苏哲翻身进来,将一个包袱放在地上,笑说道:“还不是好些日子不见你,怪想念的。也不知你在这里好不好。”
“好,好,好。你来了就更好了!” 木惜迟一面说,一面将南壑殊惯用的茶具收好,另拿了个杯子来,给苏哲倒茶。
苏哲饮了茶,说道:“早就想来看你,只是不敢。一则怕二公子,二则我叔父也不许。今日我乍着胆子进来,一路悬着心。别叫人看见才好。”
木惜迟笑道:“二公子很凶么?我倒觉着他还好。”
苏哲又说了些趣事,引的木惜迟发笑一阵儿。而后便四处打量起这屋子来,看见什么都稀奇不已。
“我早就好奇二公子住的地方是个什么样子,原来恰如外面看着一样朴素。”说着便拿东拿西的来瞧。
木惜迟就歪在南壑殊床上笑道:“你看东西可以,但记着原样放回,他心里可有数着呢。”
苏哲听毕,不由吐了吐舌头,谨谨慎慎摆好,便再不敢动了。
木惜迟因指着地上的包袱问:“这是什么?”
苏哲拍手道:“正为这个来呢,怎么偏忘了。”说着打开包袱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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