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事贻误至今。”
南之邈、南岑遥听了都诧异,面面相觑,不明所以。只有南壑殊独个儿低了头。
南岑遥下来便同南壑殊商议。
“咳……我听说小木头家里逼他娶亲。他不肯,便被软禁了起来。”
南壑殊道:“大哥耳目通达,我并不知此事。”
南岑遥气笑了,“我好心告诉你,你倒来奚落我。”
说着又叹气道,“我不懂你们是怎么了,本来已经是车成马就的局面,忽然两下里都淡淡的。感情这种事,就要穷打猛追,一气呵成,像你们两个这样近一近,又远一远,就怕由此撒开手。我总想着寻一个由头,还给你两人拉拢到一处就成了。现有了这个机会,你怎么将人送走的,再怎么给求回来去。我可不管了。”说完一径去了。
这里南壑殊在书房里背着手,来回踱步。花影进来添茶,他便对花影道:“去将苏哲叫来。”
花影以为自己听错了,南壑殊从不待见苏家叔侄,怎的今天要见他?便问:“那小子又为非作歹了不成?我这就捆了他来!”
南壑殊道:“不必,好好请了来。我有话问他。”
花影满腹狐疑地去了,半日带了苏哲来。那苏哲也不惯被南壑殊召见,挤在壁角怂缩着,不敢进书房的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