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追兰也不敢答言。南壑殊冷冷看着他,“木,追,兰。你倒给自己诌了个体面名姓。”
木追兰道:“全为了小宝。被人满地下喊‘槌不烂’的爹……配不上小宝……”
这时他娘子从屋子里出来,见他丈夫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,整张脸都快埋进了地里,也便唬了一跳。忙过来问怎么回事。又看见南壑殊站在对面,通身凛凛寒霜,仿若雪神临世。也就有些气怯,强打着精神问:“你是何人,找我当家的做什么……”
木追兰忙扯他娘子衣角,“还不快拜见仙……仙……仙……”
胡氏道:“先先先,先什么?老木,你不要告诉我,这是你先夫人……”
木追兰“呸”地一声,“蠢妇,你怕是盼我早死……这是仙君,神神……神君……大罗神仙……弹弹指甲盖儿,你小命就没了……”
胡氏想拉他起来:“干什么怕他,他既是仙,岂有草菅人命的道理!”
木追兰一甩袖子,挣开她的手。“关键你是人不?你不就是一只狐狸精么……”
说话间,苏哲也听见这边动静,赶了过来。眼见这番情景,那跪着的老头还罢了,那一旁的妇人满眼仇视着南壑殊,身后一条杂色尾巴左摇右摆的。苏哲便猜到八、九分,上前道:“你就是木头那个耙耳朵爹罢,那么你就是那脏心烂肺的狐狸精后娘罢!”又指着胡氏道,“你个毒妇,见了太乙无念境二公子还敢龇牙咧嘴的,还不快跪下磕头!”
他夫妻二人一听此话,都吃一大惊。“难道……难道你……”
原来这木追兰只知无念境,却从未与他父子三人谋面,也不知主家所系何人,更不知南壑殊身份。当初一封飞书传来,不管皂白,兴头地就叫木惜迟去了。
南壑殊道:“你身为人父,连我们一面也不见,就忙不迭将孩子打发出走。哪怕前头是虎穴龙潭,你也通不在乎么!”
木追兰汗流浃背,无言以对。
那胡氏只听闻苏哲前语说南壑殊是无念境二公子,便心里想,莫非木惜迟在那里闯了什么祸事,才被赶了回来。又难道因为祸闯得大了,叫人家找到家里来。却并没听见南壑殊后面的话。因而忙就说道:“那是个废物草包。敢问仙官,是不是他偷了你家什么东西,还是弄坏了什么?若要赔钱,不如你等些时日,你等他娶了那家的女儿,要钱就有了,不然我们家一穷二白,没有东西赔给你……”
“呔!”苏哲没等说完,已给气得瞪眼促筋,“好,好,好……人说有了后娘,就有了后爹。果然不错!”仗着南壑殊在,又尽管大着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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