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:“你们兄弟两个一唱一和,话也公道,理也清楚,倒叫本宫无言以对。”沉吟片刻又道,“罢了,迟儿心肠柔软,只怕有些恋旧,此番乍离了旧主,有多少话那日未及说完,你们趁着这两日,好好儿叙一叙就是了。”
这话恰合了木惜迟的心意,他也恐怕公主又来寻趁南壑殊,自己守在身边,到底放心些。待要闹清楚这不放心在哪里,究竟又为了什么不放心,他自己又全然想不明白。
木惜迟只知道,平常自己守着南壑殊的时候,就心定。一旦离开,又听闻有外人来寻趁,那心里就说不出的一团麻乱,仿似心腔被揉乱了,且被什么东西不断击打着,又酸又痛。
太子去后,南岑遥想问木惜迟话,被南壑殊拦下,“昨夜既不曾睡,现在先去补眠。”
南岑遥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,“什么昨夜不曾睡?不睡……那在干嘛……小木头,你你你你你你你……你同太子殿下不会已经……”
木惜迟还没明白,南壑殊便打断道:“大哥,他们没有。”
南岑遥已经脑袋转不过来了,不依不饶道:“他们有没有,你是怎么知道……”
南壑殊无语,忽然抬头,叫了一声:“花影——”
南岑遥心中一喜,猛地回头,却并不见有花影,再一看,南壑殊已携着木惜迟进了里间。“啪”的一声阖上门。
"……‘
’
是日,梓林宫中鼎飘紫香,金玉铺地。
那盘中尽是琼酥金脍,肉如山积,酒似溪流。来往皆系奢婢骄奴,裙袂蹁跹,霓裳轻舞。
耳中闻得礼乐悠悠,笙笛并发。筵席上宾客喧阗,或猜枚斗饮,或说故叙旧。真是谈笑熙攘。
木惜迟坐在南壑殊身后,听各处男女神仙闲谈,也倒新鲜有趣。
就听见有人说道:“小仙日前在下界游历,闻得一首新诗,在民间流传甚广。小仙不明其来历,还请众位道友替小仙分解分解。”
身边众人便齐打伙地道:“你念来听听看。”
那人便吟道:“‘南山月明三更雪,晚舟不系晓梦残。诔辞短长摧肠断,流年空许泪阑干……’那后面还有许多话,小仙也记不清了。”
未及说完,便有另一人道:“兄台游历天下,岂不闻得南明与木晚舟这一对苦命鸳鸯的故事么?”
先那一人道:“喔?我果真不知,他们又是何人呐?”
就有人将故事告诉了,又说道:“民间有许多他们的诔文悼辞,不可胜计。还有那多情的人,编写了好些他二人的故事,将二人描述为一对白头偕老的爱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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