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惜迟:“那公主作什么割自己的手腕,替我掩饰?”
南壑殊方知才刚与公主对话,俱已被他听了去。遂沉吟片刻,道:“我起先也没料到。许是我托她,她恐你有闪失,便只好尽力去做。”
木惜迟想起一事,问道:“那血凝珠她可也服了?”
南壑殊道:“她无需这个。”
木惜迟道:“小白是天族真龙,修为深厚,所以用不上血凝珠,可我这等草芥微末,大凡滴两滴血,就非死即伤。是这样不是?”说着,冷笑一声,“可我是男子,怎好让女子替我受罪!”
说毕,撸起袖子,死命扯下南壑殊给他包扎的绢帛,就抢上去握住离火的剑柄。南壑殊忙一把按住,道:“你做什么?”
木惜迟道:“我就用剑在腕上划一刀,看看是不是就死了。”
南壑殊怒道:“胡闹!”
木惜迟挣开南壑殊,道:“我不要承她的情!谁让她帮我了!不清不楚,不明不白。欠下这份大情,我将来如何还!”
南壑殊道:“谁让你还了?”
木惜迟梗着脖子道:“我就要还,我偏要还!我将血还她,我不欠别人的……”
一语未了,苔痕赶着进来,道:“这是怎么了?”一面忙手忙脚拉开木惜迟,“木公子,天要将明了,你昨日受了委屈,怎还不快去歇歇,养养神。”
木惜迟只管拗筋瞪眼,粗喘着大气,不发一言。苔痕没法,又看看南壑殊,只见他背着手,也是蹙眉不语。
苔痕不敢离去,三个人对峙着,没顿饭工夫,晨曦已至。
苔痕心内苦不堪言。一时,有宫人来传谕,命南壑殊、木惜迟重华宫谒见。
维时木惜迟气已消了,又正值肚饿,却只是逞强,嘴上不肯说。听见重华宫宣见,立马便想到那里的肴馔美食,更加饥肠辘辘。也顾不得同南壑殊赌气,自己一溜烟先往重华宫飞奔而去。
及到了那里,又不见太子身影。就有宫人含笑禀道:“单赏公子的早膳已备下,请公子随老奴别室用膳。”
木惜迟唯听见“用膳”二字,余者也便不在意,便随了那宫人去了。片刻工夫,南壑殊也到了,被请入正堂。太子已在此久待。
南壑殊见了太子,正要展拜。只听一声断喝,道:“大胆!”
南壑殊一顿,举目看时,太子腮带怒色,身侧侍立的伯阳子正直瞪瞪瞅着自己。
南壑殊道:“下神惶恐,望殿下明示。”
那伯阳子又要威呵,被太子抬手拦下。只闻得太子冷声道:“明示?你倒要本宫明示。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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