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有话说:
红装何需着(zhuo),余多。
第116章
次晨,木惜迟才一起床,迷迷瞪瞪鞋还没穿好,忽见床头立着个人,唬得“啊”一声险些栽倒在地。
揉揉眼细瞧了瞧,原来是花影捧着沐盆站在地上,正笑盈盈看着他。
木惜迟捧着心口道:“花影哥,你好早啊,来我房里做什么呢?”
花影扬扬眉毛,调侃地笑道:“主上嘱咐今早一定要盯着你进食、盥沐,要照顾好你。”
木惜迟:“那你也不用站我床头呀……”
花影笑意更盛:“这不是怕你连日来辛苦了嘛,生恐你腿软起不来床嘛。”
木惜迟登时面红耳赤,一时竟没话答言。
花影见他如此,不好再嘲戏他。随后果然服侍着用了一些食馔,又备好沐浴的热水,就要上来替木惜迟解衣。
唬得木惜迟直躲,“不必不必,沐浴这种事我自己来就可以了。不敢劳动花影哥。”说着推他出门。花影只得笑着出去。
木惜迟自解了衣裳,入盆盥沐。只觉浑身的疲倦经热水一氲,十分解乏。
正闭目养神,忽闻身后轻响,料知是花影进来了。便懒懒道:“花影哥,怎么又来了?”
身后不答。
木惜迟又道:“既来了,劳烦替我将胰子拿来罢。”说着伸出手去接。
来人并未将胰子递在他手上,而是直接往他身上抹来。
“不必……”
木惜迟不惯被人近身服侍,触而生痒,于是微展倦眸,往后回顾——
“师父……”
见来人是南壑殊,木惜迟羞的满面绯红,身子往沐盆里躲了躲,“师父,怎的这早晚就回来了。”
南壑殊讪道:“为师……落下了一件东西在家,花影不在,只得自己回来取了。”
木惜迟不疑有他,忙问:“那师父取到了么?”
南壑殊点头。
沉默。
木惜迟羞惭惭的,明明昨夜才缠绵过,可那毕竟在晚上。此刻却是青天白日的……
半晌自水中伸出手去,轻轻握住南壑殊一根手指,“师父请先去外面坐坐,绾儿即刻收拾了就出来。”
南壑殊知他是害羞之意,遂点点头。见南壑殊出去了,木惜迟这才从沐盆里出来,低头一看,也不知是水太烫,还是因为害羞,竟浑身红的像是熟透了一般。忙胡乱穿戴了,又将湿发擦干,赶着出来见南壑殊。
到主屋一看,并没有人,一盏温茶还搁在桌上。只得又上院中去找。才刚一推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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