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毒之辈,且满口谎言,毫无愧色。你,自行幽禁宫中思过,无召不得擅出。若有下次,孤决不轻饶。”
皇后此刻跪伏在地上,已颜色萎败,纵有百般心计亦不敢再施展。
另一边,自小皇帝一走,木惜迟就一个鲤鱼打挺下了地。把身边服侍的丫头都唬的一展眼。
木惜迟见这一个个小美人儿守着自己哭肿了双眼,好不可怜见的。忙安慰她们道:“我根本没事,那都是我装出来吓唬他们的,你们看我可像有事的样子么。”
一个丫头脸上尤挂着泪珠儿,上前几步觑着他瞧,“公子,你真的没事?”
木惜迟:“可不是没事儿么。我呀可是练过的,我师父多厉害啊,把我练就一副金刚不坏之身,那什么拶刑,那夹板儿夹在手指头上就跟蚂蚁的小钳子似的,一点儿不疼,反倒痒得紧,我险些要笑出声了,好容易才忍住了,你是不知道就那种玩意儿,我两根手指能给捏成粉末儿。”
丫头被他逗得咯咯娇笑,“公子好坏,害得奴婢们担心。”
木惜迟心里软一软,捏着丫头的脸蛋儿道:“对不住你了,从前我家里也有个服侍我的丫头,和你一般水灵,也老爱为我哭鼻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