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扭过脸去。
木惜迟立刻知道自己失言,忙打岔道:“陛下一定是个好夫君,所以敬爱皇后,并不是怕她,对么?”
小皇帝却不发一言,半晌才说道:“你是功勋之后,大褚自孤到平民,都感戴你一家为国牺牲。唯有皇后一党,你万务小心。能可避着。”
这时,木惜迟的丫头奉茶进来,听了这句话,便跪下启道,“陛下容禀。”
小皇帝:“你讲。”
丫头道:“我家公子并没有去招惹皇后娘娘,是娘娘雷嗔电怒地来,给公子扣了好些罪名,立刻就拉去用刑,奴婢拼死逃出来报给魏总管,这才抢出公子一条命来。若非如此,公子恐怕……”
说到这里便哽咽住,低头拭泪。
小皇帝道:“我记得你,前次漆迟病了,也是你赶到南书房报信的。你叫什么名字?”
丫头答:“回陛下,奴婢名叫兰汀。”
小皇帝点点头,“兰汀,你是忠仆,好好看顾你家公子,来日孤绝不亏待你。”
兰汀磕头叩谢毕,退了出去。
这里木惜迟立刻黏在小皇帝身上,“陛下近来可还梦魇么?”
小皇帝道:“偶然有之。”
“陛下今晚歇宿在我这里吧。”
“不可。”
“那我去陛下的寝宫。”
“不可。”
“待到清早我自己悄悄地回来,管保不令人发觉……”
还没说完,小皇帝又是——不可。
小皇帝说不可,那就是不可。如今木惜迟不敢也无需像先前那样死皮赖脸了。于是又腻歪了一阵儿,仍放小皇帝回去了。
等室内无别人,木惜迟清了清嗓子,说道:“还不现身么?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只见忽然凭空乍现一人,紫衣翩跹,笑涡融融。
“花影大哥。许久不见了。” 木惜迟欢喜非常。
“你个小东西倒是在人间快乐得紧。”一面说,一面花影已坐在他榻上,翘着脚看他。
木惜迟走去斟了一盏茶,亲自奉上,“适才皇后宫中,多谢花影哥暗中报信。”
花影接了茶,笑道:“举手之劳,好说好说。也亏你自己戏演的真。”
木惜迟噗嗤一乐,又笑问:“家中还好罢?苔痕,飞电他们都好么?”
花影道:“那两个傻子天天都很欢乐,好的不得了。”
木惜迟日日闷在深宫里,许久没有这般口齿轻快地谈过天,便拉着花影说长说短。不一时又皱眉垂首,十分为难的样子。
花影便问:“又怎么了,都这样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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