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重阳扭头看看南壑殊,明知他说的有理,却不肯接茬。
僵持良久,叶重阳明知火蛇印于这孩子无碍,可仍心疼他体热难熬,也只好先行医治。
他先前无论是抱孩子,还是以手指试探,都是隔着襁褓或衣裳。他接下来的动作却让人看不明白。似乎很怕接触到孩子的身体乃至头发。就好像对方真是爆烫的火炭,令他不敢碰上一碰。
南壑殊见叶重阳以拳击掌,大为踌躇的样子,料他遇到疑难,忙问有何效劳之处。
叶重阳蹙眉道:“若以天下至阴之水汤沐,或可解了孩子体热之苦。”
他本自言自语,不料南壑殊听了,道:“玄元北水当用与否?”
叶重阳道:“玄元北水自然最最上佳,只怕是难得。退而求其次,或是用……”
正说着,南壑殊打断道:“在下不才,可召唤玄元北水,取之不尽。”
叶重阳瞪大眼睛瞅着他,见他不像是说笑,半信半疑地甩甩手,
“你行?”
“那你上。”
第178章
“你行?”
“那你上。”
说着后退半步,让出位置。
南壑殊浑然不理他的讥讽揶揄,迈步上前,平端一只手横在胸前,玄元北水应招而出。举臂向前一送,婴孩随即被脉脉水流轻柔裹挟在周身,不消多时便沉沉睡去。
在等待孩子苏醒的时间里,叶重阳问:“你们打孩子了?虐待孩子了?”
秋暝忙道:“我们可没虐待他。倒是被他拿捏得够呛。烦都烦死了……”
南壑殊想一想,说道:“先前我二人雇了一名乳母照料小宝,可那乳母不耐烦孩子哭闹,下手打了孩子。”
叶重阳印证了什么似的点点头。他掀开孩子的小衫子,赫然看见青紫交叠的瘢痕煞是密集,雪白的皮肤一衬,简直触目惊心。而且全在衣裳遮盖的地方,除非小孩儿淘气胡挣乱踢将衣服蹭起来,否则不会被看到。
秋暝先就惊叫起来,“这毒妇怎生下这般重手,和一个娃娃过不去!”
南壑殊也面目变色。
叶重阳明知这瘢痕是火蛇印发作后留下的印记,与乳母无干,但他不便明说。
三人沉默。
又是叶重阳先开口,“我真的不是这孩子的有缘人?”
南壑殊摇摇头。
“你们怎么知道呢?”
南壑殊便将三道法符的缘故说了。
叶重阳鼻子里哼一声,不吭气了。
晚饭时分,小宝醒过来,睁眼看见南壑殊,“啊啊”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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