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重阳在一旁负手看着取乐。“堂堂天界战神,居然也有这样有趣的一面,难得是居然把喂兔子当成一桩正经事情做。”
一旁奉茶的宫娥听了,也便凑趣道:“当真这鵷扶是公主的爱物儿,驸马同公主伉俪情深,自然爱屋及乌了。”
“喔?是么,”叶重阳满脸玩味的表情,“原来这小东西得公主喜欢。难得,难得。”
说着话,目光就与飞电对上了,飞电一愣,立马装作在看别处。
“叶掌门今日有何贵干?”南壑殊一面给鵷扶喂食儿,一面问道。
“唔,”叶重阳眼珠一转,“嗐,我能有什么事,不过就是寻太子下棋罢了。”
苔痕道:“叶掌门这一向来得勤,亦且次次来时都碰不到太子的面。恐怕叶掌门专打听得太子出门,这才来的罢?”
叶重阳不禁失笑,“苔痕这一向口齿锋利了好些。太子殿下越发得天帝重用,因而愈加繁忙,把我这个棋友倒剩得冷冷落落。都怪你家主上,也不帮着分担分担。”说着哼哼一笑。
苔痕一听这话,唬得魂飞,忙道:“叶掌门,这类言语往后可不能再说了。太子是储君,天帝派给太子殿下的事,岂是旁人能代劳的。”
叶重阳明摆着引逗他,此刻却装无辜,“哎唷唷,苔痕你心太重,我哪就有那个意思了。”说毕将手里的折扇一收,指着那只鵷扶,在虚空中一点,“我喜欢这小畜生,哪天你们耍腻味了,可别随意丢弃,吩咐人去菩提道言语一声,我亲自来接。”说着将腰间的别洞袋拍了拍,“这儿可是个好的所在。”
苔痕正待送客,公主的仪仗已至。见了叶重阳,公主便问:“叶掌门好啊?”
叶重阳尚未答话,公主又问:“你那徒儿也好?”
叶重阳早有准备,施施然道:“承蒙公主挂念,我菩提岛上上下下皆安好。至于那徒儿,我遣他下界历练游学,悬壶济世去了。”
公主冷着脸道:“叶掌门医者仁心,端静佩服。”
叶重阳笑嘻嘻拱手一揖,“哪里哪里,多承多承。”
“叶掌门贵足登门,不知是何指教?”公主落座后便问。
叶重阳笑着道:“驸马的伤近来和缓了些,我是个操心的大夫,放心不下病人,特来看看。”
果然公主听了这话,忙问:“叶掌门可看过了?可有妨碍?”
叶重阳笑得更加邪气,“依脉象看来是大安了,非但没有妨碍,若养得好,今年生俩,明年抱仨,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一席话把公主羞得脸面通红,又不好驳,一时无言答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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