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领毛衣,一碗配料丰富的甜粥就这么挂在了他的衣服上,碗也摔在了地上,四分五裂。
他无奈地笑了下:“泠泠,我去换身衣服,你别着急,他会好好的出来的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
周明川很快就回来了,泠月再次向他道歉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,喜怒无常阴晴不定,越来越不稳定。
他单膝蹲在她身边,让她靠在自己腿上。
“不用和我说对不起,也不要和我说谢谢,这些都是我应该为你做的。”
周明川抽了张纸为她擦干眼泪,“别哭,你要是难受的话,随时都可以拿我当出气筒,但是千万不要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。我明白你的心情,泠泠,我会一直陪着你的。”
好在不久后,应深终于有惊无险地被推了出来。
他一直处于昏迷中,周明川心里的某个角落其实松了一口气。
但他不敢告诉泠月。
如果应深醒着,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面对泠月的父亲。
按照约定俗成的正常礼节来说,妻子(至少是他以为的)的父亲病重,作为女婿的他没有不去探望的理由。
可偏偏泠月又并不能算是他的妻子,应深也从未承认过他这个女婿。
他强抢、霸占了人家的女儿几十年,现在看见人家的父亲哪里有敢去露面的那个脸皮?
应深要是身体还好,恐怕都能直接动手打死他。
然而如果他真的一次也不去探望,泠月的父亲又会怎么想他?
对他的心理印象只会更加差到了谷底。
怎么做都是错。
周明川平生在股东大会上和那些老东西们斗法过不知多少次,还没有一次像这样没见面就已经胆怯过的。
谁让他做贼心虚。
……
直到雪花飞飘的冬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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