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她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男人掌握主控权了,做为曾经食物链顶端的猎食者,她以为自己会相当难受,甚至于直接扬长而去。但苏梨没有。对着这个男人,她根本一点气都生不起来,每次被欺负,心头都有着难以言说的酥痒,像是羽毛扫过心尖,变做一隻逗猫棒,在她眼前熘来晃去,夺去她所有专注力,让她浅意识裡只追寻铃铛声出现的方向,扑来撞去,只为了得到那一刻满足。尖锐的爪牙被迫收起,在谢乔南面前她只是一隻柔弱可欺的小兽。这种感觉…意外地还不错。苏梨舔了舔唇。慾望还在心裡萌发,车裡的两人极富默契的安静下来,谁都没有说话。安静的夏夜裡,都市中听不到一点虫鸣鸟叫,只有车子行驶的声音,还有两人的呼吸声。一个悠长,一个急促。悠长的是那人,急促的是她。这很正常,毕竟先乱了方寸的也是她。